愣了愣，反应片刻，“噗”一声，爆笑不已。
她指着湛蓝，笑的花枝乱颤，“哈哈哈……阿蓝，你说脏话！”
湛蓝抽了抽嘴角，也有点不可思议自己的行为。
可是她说出口之后，并没有任何突兀，反而觉得……理应如此？
好像，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男人也是带着她这般快意泯恩仇。
他叫……秦天曜。
湛蓝脸色一瞬间垮下来。
魏晨曦发现她的不对劲儿，停止笑声，“怎么了？”
湛蓝拧着眉头，“晨曦，昨天我遇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人。”
“然后？”
“他一直盯着我看，好像认识我似的……可我不认识他。”
加上天曜坟前的曼珠沙华，湛蓝想让自己不多想，可她做不到。
“听着有点诡异。”魏晨曦犯了难，手支着下巴，陷入沉思。
片刻，她道，“阿蓝，会不会你长的像他的恋人？”
“……是这样吗？”
魏晨曦点点头，“肯定是！不然他干嘛只是看着你？”
湛蓝想想也对，艾理斯还问她叫什么名字？
看来确实是她一个人胡思乱想。
告别魏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