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问秦天熠有没有杀湛芸？
孙雅菲，你傻啊。
他怎么会回答？
秦天熠等半天也不见孙雅菲说一句完整话，冷然道，“没事的话，我先挂电话。这会儿在忙。”
“哦，好。”
“嘟嘟嘟——”
孙雅菲望着手机冰冷的挂断声，神识还处在蒙混状态。
她拿出纸笔，强迫自己梳理一遍目前复杂的关系图。
孙雅菲一笔一划写下秦天熠、秦天曜、湛蓝，和她的名字。
看着纸上的四个人名，蓦地，孙雅菲的脑海仿佛一下子混沌初开。
她明白了！
天熠能在八年多前存活下来，是因为天曜以命相救。
为报答兄弟情义，天熠答应照顾湛蓝。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秦天熠明明对她有感觉，却要疏远的原因。
孙雅菲眼底一闪而逝的犀利，喃喃自语：“天熠，你是过不了道德那一关吗？”
倏然，她莞尔一笑，“好，我不逼你。”
只要找到湛芸，她会让湛蓝主动离开秦天熠！
只要湛蓝恨天熠，他们就不可能在一起。
秦天熠也不算过不去心里的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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