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态，“那天我跟踪的人就是殷杰。”
秦天熠从头到尾扫视一遍，大致了解孙雅菲掌握了多少证据。
“明明殷杰与戴局有所往来，最近不知怎的像陌生人一样。”孙雅菲蹙了蹙眉，神色费解。
秦天熠微微点头，“主席大选已定，殷杰的父亲是财政部长殷祥，他自然要低调一点。”
孙雅菲恍然大悟的同时又诧异万分，“主席定了吗？什么时候的事？”
“前几天，结果会在下个月公布。”
“……哦。”孙雅菲凝视着秦天熠，奇怪他明明不是政府部门的人，为何会知道如此机密的消息？
“你意思是景常委当选？”
殷祥父子支持薄常委，这是圈里公认的消息。
“是。所以你的疑虑很好解答。”
孙雅菲：“……”
凝固半秒，她又道，“可殷杰找戴局对付你，这件事情，我一直掌握不到证据。”
秦天熠失笑，冷峻的五官柔和了一分，“他们没有特殊行动，你怎么查？”
“那这个李洋……”
孙雅菲将心里的疑惑一一道明，与秦天熠交流探讨……
苏宅
苏远航开车回了久违的别墅，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