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自己。
他抬手摸着她的后脑勺，一下又一下，像在抚摸小动物，也像在抚摸心爱的玩具。
“傻瓜，我以为朋友之间偶尔说说重话是可以被原谅的。”
湛蓝吸吸鼻子，推开苏远航，睁着泪眼汪汪的眼睛直视，“嗯，我原谅你。”
当面说重话的是朋友，背地说难听话的是小人。
这么想着，湛蓝释然了。
“那现在可以答应跟我去爬山吗？”
雨过天晴的感觉真好，苏远航笑得春风得意。
湛蓝眨眨眼停止哭泣，歪着脑袋，道，“为什么要去爬山？明天不是除夕吗？你不跟家里人一起守岁？”
一股脑儿的问题问的苏远航不知该先回答哪一个？
“明天除夕，我已经跟妈妈打过电话，她没有反对。所以……我有时间陪你。”
“……”湛蓝默，除夕是一年中最重要的一天，他不陪母亲，反而陪她？
会不会不太好？
“远航，我……”
湛蓝的拒绝直接被苏远航抬手打断，不容置喙道，“旅游就像是一次心灵洗涤，能净化人所有的不开心。”
他推着她的肩头，朝酒店外走去，“阿蓝，相信我，你一定不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