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湛蓝说的有些心虚,头不自觉垂下。
该死!
他的女人也敢动?
秦天熠周身蔓延着嗜血的味道,一把搂过湛蓝,有些自责的叹口气:
“你长得这么祸国殃民,这辈子除了跟我,也只能跟我。”
原以为不去找她,她就会过得好,难道错了?
湛蓝皱了皱鼻尖,不开心的阴霾被秦天熠狂肆的语气一扫而空。
自我揶揄道,“是不是我毁了容就没有这些烦恼?”
此时的湛蓝不会知道,与秦天熠随口的一句抬杠,会在不久后一语成谶。
秦天熠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你敢!”
湛蓝吐舌,谁没事会想毁容啊。
挣开秦天熠的拥抱,她坐靠在车门边,“喂,秦天熠,说好了,我不做你的情人。”
秦天熠脸色当即跨了下来,又给湛蓝一记爆栗子。
“你脑袋瓜都在想什么?我说了是女人,一辈子唯一的女人!”
唯一的女人?
又怎样?
不也是情人?
湛蓝眼底滑过一抹忧伤,随即掩盖在牵强的笑中。
恰在此时,年柏尧提着一大堆衣服坐上车,化解了湛蓝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