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的话却说的像嘲讽,“你不是伤的很重么,怎么有力气跑来公司?”
“习惯了。”秦天熠打开药膏,又道,“把口罩摘了。”
“干什么?!”
湛蓝双手捂嘴,防贼似的看着秦天熠。
秦天熠挤一点在指腹上,“你嘴唇不是肿了么?这是特制药,很管用,一会儿就消了。”
湛蓝还是没有松开手,秦天熠有些不耐烦,拉过湛蓝坐在腿上。
“啊喂……”
湛蓝挣扎着想起身,秦天熠按住她的肩膀,浑厚的声音夹杂着一丝危险,“别动。”
想着某男有伤在身,湛蓝只好坐着不动,身体却绷得跟弹簧似的。
秦天熠摘掉她的口罩,染药的指腹朝湛蓝移动。
湛蓝连忙抓住近在咫尺的手,干笑道,“我,我可以自己来。”
秦天熠额头闪过一条条黑线,对她一而再的抗拒有丝不悦,“要么手擦,要么我用嘴擦,二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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