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熠扭曲的五官,咬牙道。
湛蓝:“……”
这人!
怎么这么不要脸?
都快死了,还想着干坏事。
就在湛蓝呆愣之际,医生的话传入她耳朵里,“精神转移能增强人对痛阈值的承受能力。”
如果不是秦少只允许他们打少量麻醉针,秦少也毋须强忍痛苦。
“……”是这样吗?
医生没有骗他?
“嘶——”
秦天熠握住湛蓝的手猛地用力收紧,颈间的血管也爆了出来,似在承受什么极刑。
湛蓝再不迟疑,俯身吻了下去。
当她柔软的唇含住他的,秦天熠立即夺过主导权。
吻,如饿狼啃咬,失了原本情意绵绵的味道。
对彼此来说,只剩下难以消弭的痛。
仿佛秦天熠将他承受的极刑,渡到她的口中。
直到医生做完手术,止住血,秦天熠才放开湛蓝。
湛蓝一张嘴肿的比香肠还大,口腔里的感觉也已然麻木。
“秦少,您目前的情况不适合剧烈运动,请您莫再血脉逆流。”
医生特意加重了最后四个字的音调。
秦天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