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干呕。
湛蓝脸色亦不好看,唯一面不改色的只有秦天熠。
他恍若没事人一样扶着湛蓝走出电梯。
“我靠,坐个电梯都特么坐出云霄飞车的感觉!”
明烈愤愤抱怨,盯着那抹稳如泰山的背影咆哮,“秦天熠,你特么要不要这么变态!”
操!
秦天熠不是人!
明烈发誓,他再也不敢挑衅秦天熠了,至少不会当面挑衅。
秦天熠没有理会明烈,低沉着声音问湛蓝,“没事吧?”
湛蓝撑着他的手艰难前行,摇头。
她说不喜欢坐云霄飞车,他会停止恶作剧吗?
湛蓝才发现,原来秦天熠小气起来是这么不讲理。
坐上车,秦天熠开着黑色宝马来到墓园。
湛蓝跟在他身边,每踏一步几乎消耗一分力气,直到走近刻着秦天曜三个字的墓碑。
她颤抖着将手里的白菊花放在碑前,双腿瘫软,跪坐了下去。
湛蓝伸手抚摸着墓碑上的字,一笔一划,刻入心底最深处,鲜血流淌,“天曜,对不起,我来晚了。”
8年,他静静躺在这里8年,她却一无所知。
同样孤独的两个人,一个人在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