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怕输yè针跑针,另一手拢着他轻轻拍他的背。
“……蔺先生。”郁久找回了声音,惊讶道:“你怎么了?”
蔺从安疲惫地摆摆手。
“我还问你怎么了呢。身体本来就不好,还不注意,你连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吗?我只是一晚没在家,你就……”
他顿了一下,深深叹了口气:“我快要被你吓死了。”
郁久心中猛地疼了一下。
蔺先生坐在他床前,头发凌乱,胡渣也冒出来了,眼睛里全是血丝。
衬衫也像隔夜的,不似平时那样服帖,领口扣子也没扣。
蔺先生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郁久:“都怪我,是我不好……下次一定好好注意,昨天我太,太激动了……”
蔺从安苦笑一声,知道他情绪大起大落和自己有关,也不继续教育他了:“以后觉得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我在家就算了,万一我什么时候出差,回来发现你……”
蔺从安声音沙哑得可怕,不太正常地猛吸几口气,攥着郁久的那只手都在发抖。
“你知道你今天有多危险吗?郝秘书把你送到医院,医生说再拖个半天问题会很大……我说过,感冒是会死人的,你为什么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