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相会,你说谁是破鞋,有种你他妈再说一遍!?”
老癞子被踩得满脸是血,嘴里发出阵阵惨叫,像条臭虫般不断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刘江越的脚,却被刘江越踩得不能动弹,只能一把鼻涕的向人求救。
但是没人敢救他,他是个什么东西,村里人都清楚,宁愿他就这么死了,也不想跟他沾上半点关系。
“我在问你。”刘江越面无表情道:“你刚才说的是谁?”
感觉到他身上的狠劲,老癞子彻底怕了,再也不敢对温茶生出妄想,语无伦次道:“我胡说的!胡说的!我根本不知道这封信是谁写的!也没有跟闻知青相会过,我只是想占占便宜,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快放开我!”
刘江越没有放开他,而是在他身上又踩了七八脚,把他踩得动都动不了,才抬起脚,在地面上蹭了蹭沾上的血迹。
老癞子像具尸体一样躺在那儿,脸上血肉模糊,已经看不清楚长相了,村里人看着刘江越云淡风轻的样子,只觉得毛骨悚然。
“队长,老癞子已经承认这信不是闻知青写的了。”
生产队长轻咳了一声,也没让人去管老癞子的死活,直接道:“既然是这样,那事情就跟闻知青一点关系都没有,刘二狗血口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