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老子撕烂你的嘴!”
温茶动也不动的跟他对视着,“看来你是忘了上午发生的事了。”
上午,什么事?
李大根和李永梅均是一愣,等想起来是什么事之后,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两个人就埋在后山的林子里,”温茶不紧不慢的说:“你们要再不知节制,下一个死的,也不知道是谁。”
话音未落,院子里忽然刮开一阵冷风,在漆黑的夜里格外渗人。
李大根这才想起来,李傻子住在村东头的最后一间屋,是离后山最近的地方,平时除了埋人,村里人都不爱来这儿,这一次如果不是为了卖温茶,他和李永梅也是不愿意来的。
“根儿啊,”李永梅的声音不知怎么的,有些发颤,“我看这事儿还是改天再说,既然傻子都给钱了,我们还是赶快离开吧。”
李大根还有些不甘,过了这村,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要是这买回来的臭婆娘趁机帮傻子管钱,他还怎么撬开傻子的嘴?
“傻子,你把钱准备好,哥明天再来,到时候哥给你打个借条,绝不会赖你的帐,你看成吗?”说出这句无耻至极的话,李大根依依不舍的走了。
走时,还不忘含情脉脉的朝温茶看一眼,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