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想破口大骂,但她的骄傲不容许她像个泼妇一样骂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到底是谁?那个人能影响他的到底是谁?”
她在心里不断询问着,却怎么也找不到答案。
沈蕴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家,他翻开放旧书的书柜,一本一本找着自己曾经的摘抄笔记,他疯了一样一页一页的翻阅着。
终于,他找到了那首诗。
白鸟盘旋头顶
堆砌白云的圣洁
……
恋人躲进眼前的刺绣
舞蹈蝴蝶和菊花石榴和蜜蜂
……
恋人高大起来
端坐木屋的中央
完完整整清清洁洁地喂养我童年的白马
白马沐浴天水
我随白马眺见仙鹤的羽毛
……
择太阳方位
清点黄昏
斜依一首木叶包裹的山歌
悄悄落泪
渐渐入睡
……
笔记本上,满满都是他的字迹,他当时的字迹并不锋锐,含着淡淡的稚气,字迹下面有另外一行更稚气的小字,藏在笔记本夹缝处,小到他曾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