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了踢凳子腿,委屈道:“你这人怎么总是不理我呢?”
温茶翻了翻眼睛,“你太聒噪了。”
江灿:“……”
第二天,温茶上台读了一首仅四句的小诗。
是十九世纪美国女诗人写的。
Had I he sun
I could had borhe shade
But light a newer wilderness
My wilderness has made
我本可以容忍黑暗
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
然而阳光已使我的荒凉
成为更新的荒凉
她读的很快,半分钟不到就结束了自己的朗诵。
走下讲台时,教室里显得非常安静,片刻后,才稀稀拉拉的响起了掌声。
“这首诗是什么意思啊?”江灿在后面踢她的板凳,“字我都认识,但组合起来,我一句也听不懂,你们文科好的都这么含蓄吗?”
温茶回头瞪了他一眼,“什么意思都没有,就是读着好玩。”
“说谎。”江灿用碳素笔笔盖戳她后背,“你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怎么张口就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