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搭理他,心里却盘算着梁子叙究竟能忍多久。
植入落地窗前的窃听器传回来一些梁子叙平时打电话的声音。
客厅终究不是卧室,只偶尔听到过几次叫“儿子”的声音,却无法判断,这个“儿子”究竟是宁晟还是国外的私生子。
如果有可能,温茶想摸进他的办公室,但是这个机会太渺茫了,梁子叙是极其敏锐的一个人,她必须找个合适恰当的理由。
这个机会已经来了,杂志社的专访这回一定能成功。
至于傅寒还是往后推推吧。
当然,如果能摸进梁子叙的卧室,那就更好了。
车行驶到楼下停下来时,外面的天色已是近黄昏。
温茶解开安全带跟着傅寒下车,走至门口时,又碰到了梁子叙。
这一次,他的目光里,没有温茶熟悉的痴迷,有的只是怀疑和愤怒。
这是觉得自己脚踩两只船吗?
温茶在这里呵呵冷笑,她又没卖给他,也没跟他许过任何承诺,更是在前不久跟他闹翻了,他究竟多大脸,才会做出这副看“奸夫***”的样子?
“走吧,”傅寒并没有搭理梁子叙,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将手搭在小姑娘的肩上,半抱着她往楼道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