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脚尖,凑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们去阿蛮山。”
非夜闻言,将她拦腰抱起来,转身跳上屋顶,朝河边走去。
仙乐坊的马车停在河边大半年,早就该启程了。
一阵夜风拂过窗棂,躺在床上的少女若有所感的睁开眼睛,望着窗外的空无一人的景致,面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怎么了?”身边人感觉到她的气息,睡眼惺忪的替她提了提被褥,将她轻轻搂在怀里,语带关怀的问道:“又做噩梦了?”
“没有,”锦藜望着男子温柔的面容,摇了摇头,低声道:“是场好梦。”
王夫笑了笑,说:“又梦见姐姐了?”
锦藜答了声“是”,王夫虽然有些呷醋,不过心里却更心疼她,“你若想姐姐了,明日一早,我们就去皇陵看她。”
“嗯。”锦藜靠在他怀里,静静地瞌上了眼睛。
温茶和非夜抵达河边时,仙乐坊的成员都已经在等着他们了,看到温茶,其余人都不吃惊,甚至还对温茶露出了热切的笑容。
坊主当了几百年的少年郎,现在好不容易进入青年时期,能不让他们高兴吗?
尤其是同为鲛族的南音,还朝温茶隐晦的眨眨眼睛,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