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解的问:“他为什么可怜我?”
李广云:“去年春天,就是你和方雷他妈闹翻那天,陆谨言说要来家访,让我带他过来,结果看到你和方雷他妈对峙的画面,当时他的脸色特别难看,如果不是我拦着他,让他冷静冷静,他早就冲过去替你出头了,你说,这不是同情是什么?”
温茶沉默片刻,“这件事他跟我说过。”
李广云:“那你……”
“我觉得我没那么笨,分得清什么是同情,什么是爱。”
李广云固执己见,“如果他不爱你呢?”
“那我问你几个问题吧。”温茶笑着说:“你跟我青梅竹马十几年,明知道我中午吃冷馒头,每天穿不干净的衣服,学习成绩还烂到家,你想过帮我吗?”
李广云:“……”
“没有对不对?”温茶轻声说,“你想的是,我学习不好是因为我脑子笨,我穿不干净衣服,是我自己邋遢,我吃不饱肚子也跟你没关系,因为我是个没人喜欢的受气包,你同情我,但也和其他人一样厌恶我,觉得跟我一起走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对不对?”
“不、不对……”李广云气弱的说。
“不用否认。”温茶摇摇头,“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用不着否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