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背,凌厉的破风声吓得温茶腿抖,她躬腰扎进一旁的草堆里勉强躲过。
两次攻击都失败后,周阐也不着急,抬脚走向温茶,面色冰冷而刻薄,像是一头嗅见了血气的头狼,冷静而克制的寻找着猎物的薄弱之处。
温茶找准时机,抓起地上的草木碎屑糊了他一脸,扭头就往树林深处跑。
周阐取掉脑袋上的烂叶子后,温茶已经跑到了树林另一头的瀑布边,一头扎了进去。
周阐跟着血迹追上来,再也寻不到半点踪迹。
他静静地站在河水边,也不生气,沿着河流径直往下走,守在了下游的一棵树下,闭目养神。
温茶没敢让自己往下冲,发现周阐气味消失后,悄悄地爬上案,找了个山洞疗伤。
她现在可算是知道小米有多恨自己了,这可是要把她往死里推啊。
陈年的旧怨不是想化解就能化解的,就是真化解了,过去也是回不去的。
她暗自苦笑一声,摇摇头,取出伤药给自己做了简单的包扎。
今晚她只能在这儿休息一晚,但愿明天一早,大师兄已经回去了。
当然,这个假设很难成立。
半夜,四周响起了脚步声,温茶竖起耳朵听了听,判断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