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六年,谁知道以后做什么呢?”
庄陵沉默了,等她把厨房收拾干净了,他都还站在门口,盯着她发呆。
温茶把东西都归位,回头走近他,“庄老师,你今天怎么了?怪怪的……”
庄陵冷冽的面上出现了裂缝,他直接问道:“你想什么时候结婚?”
温茶被吓了一跳:“庄老师,你问这个做什么?”
庄陵面容晦涩道:“回答我。”
温茶怔了怔:“我,我不知道,我现在年纪不大,没想那么多。”
“二十岁行么?”庄陵面不改色的说:“在天朝女孩子二十岁,就能结婚了。”
温茶脑袋里一阵眩晕,她有种不祥的预感,“那,那个,庄老师,我们能不聊这个话题吗?”
“为什么?”
“很奇怪,”温茶垂着脑袋想了想,说:“明明是很遥远的事,可你一说,就感觉我马上就要嫁人似得,很可怕。”
“可怕?”庄陵皱起眉头:“结为夫妻是自然而然的事,为什么要怕?”
温茶:“……”初步判断庄老师是个直男癌……
“你说的不对,”温茶斩钉截铁的摇头,“你说的是大部分的情况,可还有一部分,其实是不婚主义,结不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