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用吗?”温茶嘲讽一笑:“她能有今天的气候,诚然,是王爷给她的特权,否则,凭她的身份,怎能无人通报,自由出入王府?”
话音未落,顾亭云的心里就跟插了把刀子般难受。
他如何想得到自己曾经给林桃的优待,这一刻,竟成了如鲠在喉的鱼刺,刺的他五脏六腑全都是血。
阿翠脸色一白:“这么说来,王爷回来以后,还要惩戒我们?”
“不用担心,”温茶笑着拉过她的手,“只要有我在,他不会伤害你的。”
阿翠心下稍安,下一刻又提到了嗓子眼:“可三小姐说,王爷回来之后就会休了您……”
温茶掀起眼皮看向她:“怎么?怕了?”
阿翠心里有些慌:“奴婢不怕,就是怕离开了王府,您会受苦。”
温茶轻声问:“阿翠不想离开王府?”
阿翠低着头细细的思索了片刻:“离开了王府,我们能去哪儿呢?”
“回别庄,”温茶浅笑着说:“我回去侍奉母亲,你若害怕,便去你想去的地方就好。”
“奴婢绝不离开您。”阿翠当即跪了下来,“您在哪儿,奴婢就在哪儿。”
温茶嘴角的笑意慢慢加深,“好,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