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还有什么龌·蹉想法,一窝蜂的扑过来,想让温茶交代在这儿。
温茶把将白止举起来,抱着他一挥,他脚踏清风,把几个女人踢得前俯后仰。
“狗拿耗子的贱人!”为首的女人啐了一口,心里一狠,抽出腰间的刀,朝着温茶披头而下,温茶把白止往最角落里一放,转身就跟那个女人缠斗起来。
白止缩在边上,看着温茶的背影,心里不断的祈祷。
他已经给家里打电话了,家里很快会来人,只要撑一撑,他们就能逃出去。
温茶锻炼过几个周目的手脚很灵活,这几个被掏空身体的女人也不是她的对手,几下就被她打的东倒西歪。
警察终于赶到时,温茶已经弯下腰,把白止用衣服裹着抱了起来。
她面色淡淡的摸了一下白止的额头,问道:“你还好吗?”
白止抱着她的脖颈,一个劲的哭,本来就大的眼睛,肿的跟李子似得。
温茶不好再开口,从兜里取出手帕擦了擦他的鼻涕,抱着他上了警车。
白家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警局时,就看到白止坐在警务室浑身狼狈的模样,全体气的浑身发抖。
他们一向捧在手掌心的小少爷,什么时候被人欺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