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了钱就给我娶妻吗?你现在发达了,难道就要六亲不认吗?”
温茶不为所动的笑了笑:“我每个月的月奉都托人带回家,你收到了吗?”
原主兄长撇过头,面红耳赤道:“你那些钱根本不够!”
“可我不是还有一笔进宫的卖身钱吗?把它们加起来应当是绰绰有余。”
原主兄长没再敢接话,他不敢说钱都被自己在赌坊输得一干二净。
原主爹却是天不怕地不怕,“你以为娶亲容易吗?你的钱不过是点零头,这点蝇头小利就想打发我们,你想得美!”
“是啊,蝇头小利。”温茶点点头,若有其事叹息道:“可惜以后,你们连这点蝇头小利都没了。”
这话对原主一家无异于惊雷,自从温茶进宫之后,他们一家人的开支都来源于温茶托人从宫里带出来的月奉。
现在温茶嫁人,聘礼没有,月奉也没有,一家人怎么活?怎能善罢甘休!
原主爹扯破假面啐了一口:“真是养了头白眼狼!”
原主娘也在一旁骂骂咧咧,满嘴恶毒,“早知道会有今日,我定要在你出生后,将你活活掐死!”
两人左一句右一句,见温茶不应,骂的浑身起劲,一边的带刀侍卫接到司礼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