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整个院子。
隔壁刘大婶嗅了一下就皱起眉,直来敲门,“陆茶,你在屋里做什么呢?”
温茶转身打开门,刘大婶上下打量了她一翻,张嘴抱怨道:“你怎这般不懂事,真是要熏死人了!”
说着她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满脸嫌弃,半分也没想起眼前的少女昨儿才没了爹娘,冷着一张三角脸吩咐道:“赶紧把你的火熄了,我还要睡午觉呢!”
温茶扫了一眼她的长相。
眉凸眼凹,颧骨下塌,印堂狭窄,眼神飘忽,明显的小人脸。
温茶垂下眼眸,淡淡的应了一声,也不听再说什么,将门狠狠关上。
刘大婶差点被撞了鼻子,在屋前立刻骂骂咧咧起来,什么话难听说什么。
温茶直觉可笑,将火加大,驱散屋里森冷的铁锈气,才慢腾腾的停下来,给陆真热水洗澡。
几天之后,屋里的腥气消干净,温茶将原主爹娘住的屋子锁起来,此后再也没有打开过。
夏日清晨,温茶将晒在外面的干菜全都收起来,合着泡好的酸菜用箩筐装好,挑着扁担,带着陆真,朝市集赶。
她算是生活废,除了吃的,其他也没拿的出手,这世界还没有这些家常菜,只能碰碰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