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全是委屈,气一泄,用有史以来最温柔的声音道:“哭什么。”
傅来音看着他,眼泪流得更厉害,她从来没这样哭过,明明已经知道他安全了,心里也不再紧张,但眼泪就是止不住,一串一串的,好像有很多说不出、意识不到的东西一定要顺着眼泪发泄出来。
陆霄杵在她身边,眉头严肃地皱起,嘴唇不知所措抿了抿,手抬起来放下,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水做的女人。
她好像要化掉了。
这令他胸口突然一痛。从来没有过的一种感觉,比刀剑砍在胸口,比手qiāng抵着太阳xué还要令人无措的一种感觉,瞬间使人缴械,敌人给了他一qiāng。
陆霄眉头死紧,僵硬又粗暴地抹掉她的眼泪,“不准哭。”
但是他忘了自己的手比傅来音脸还脏,一抹,傅来音难受得眼睛紧闭。男人烦躁地收回手,“你下来做什么!”
傅来音趁着气xing,打了他一下,“不许凶!”
陆霄气笑了,傅来音平时对谁都温声软语,体贴非常,但对他,常常一言不合就伸爪子,怪哉!
他咬牙切齿:“老子叫你在上面等我,谁不听话?”
傅来音看着他:“我担心你呀!”声音又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