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一路无话。
沈青霭将人送至宿舍楼下。
“晚安。”
“晚安。”
躺在床上,傅来音侧睡看着墙上的蔷薇画。心里的情绪丝丝绕绕纷纷扰扰缠成一团。她一会儿想沈青霭的真心,一会儿想自己的心意,一会儿想两个人之间的心动时刻,一会儿想沈青霭若即若离的态度,想来想去,反反复复想,然后突然抽离,笑着问自己:这就是恋爱中的女人吗?想象的情况总是比发生的多,还没完没了。
不知不觉睡去,第二天很早,傅来音被一阵浓郁的花香唤醒了。
香中别有韵,清极不知寒——腊梅开了。
她醒得早,天才微微亮,洗漱完下楼,学生们才刚刚起来。一路上腊梅的香气比往日强很多,好像昨天一场雪,把腊梅姑娘们的骨气都激着了,非得开给雪看看。
后勤部的老师正在剪梅花,傅来音惊讶得很:“现在正是开的时候,剪它们做什么?”
一个老师笑道:“学校里腊梅多得很,史校长故意种的,小老头子最爱这个,叫我们剪一些chā瓶呢!”
又一个老师说:“你们要是喜欢,也可以剪。花枝都要修理,chā瓶也是一种用处,不过最好避着学生,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