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噗”的一声喷了张平阳一脸。
“啥?你看上了她?”
江芙确实长得好看,但是那战斗力也是杠杠地凶残,张松英可是见过她大杀四方的样子,闻言脑袋摇的好拨浪鼓似的。
“这么缺德的事儿我可不干!再说了,你这狗脾气就该找个能包容你的,找个江芙那样的母夜叉,成亲以后在一起比谁更命硬吗?”
不行不行,得找机会进宫一趟,让长姐给兄长赐婚才行,要不让他去招惹江芙的话,明年这时候都能给他烧周年了。
张松英想到这里也没有游湖的心思,急吼吼地闹着要回家。
刚到家的江芙冷不丁地打了两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怀疑有人在背后说自己坏话,但是她没有证据。
窈娘很快将洗干净的少年给带了过来,少年脚腕儿上的铃铛也洗干净了,走起路来“叮叮当当”地作响。
随着他走路的动作,这铃铛声十分规律,还有点儿好听。
江芙围着他看了两圈,这小家伙洗干净了倒是白白净净的,还挺好看。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少年被窈娘调教过,回话的时候微微低着头,没有直视江芙的眼睛,开口的声音是清亮好听的少年音,像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