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张横么?怎么,人家咬了你一口,你还要以德报怨来救走他们?”
钟凌冷笑了一声,此情此景,像极了不久之前发生的事情。
张横落在一根树干上,低头望着他们,笑道:“我可没有那么大的心脏,只是我这个人看不得别人人多欺负人少,就像三天之前我被他们围攻一样,看见这样的景象,我就不舒服。”
沧海道人和葛长飞脸色铁青,他们现在是真的提不起脸皮来跟张横寻求帮助。
张横一挥手,一贫大师和道衍就送上了两根藤木椅子,让他在这宽大的枝干上坐了下来。
张横坐在藤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笑吟吟地望着在场对峙的众人。
白南柠则是乖巧地过来给他捏着肩膀。
所有人看到他这有恃无恐过来看戏的模样,心中都是一凛,一时之间有点茫然起来,他是怎么活下来的,为什么现在又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过来看戏,难道有什么依仗不成?
钟凌死死盯着他打量了片刻,而后朗声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不如撂下话来。”
张横拍拍手,指着葛长飞和沧海道人说道:“我就喜欢你们这种爽快的说话方式,比某些自称玄门正道的人遮遮掩掩强夺了!”
“那我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