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装,端坐在竹筏上的竹凳上,而他旁边则是站着一个身穿旗袍的妖冶女子,素手撑着油纸伞。
刚刚的声音是个女声,想来便是这个为男人撑着油纸伞的旗袍女发出的。
这里无风,水面不起波澜,竹筏之上也没有任何能够划动竹筏的道具,但那竹筏就是无风无浪地在竹筏上缓缓行驶着。
他们身后是水天一色的光景。
这样的景象,仿佛是画中一样。
张横没有停止自己手上的动作,依然让自己的鲜血往湖中流去,他只是皱着眉头,盯着他们,平淡地问道:“一直跟踪我们的就是你们?”
“你觉得是便是吧。”来到他们所在的小岛上,旗袍女的素手一抖,油纸伞收合了起来。
男子瞧着二郎腿,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他去下金丝眼镜,用自己的衣衫下摆擦了擦,再带上,问道:“张横?”
“如果不是在你们来之前我认识了一个张衡,我一定会想当然地认为你是在找我,但我刚刚认识了一个也叫张衡的人以后,我就必须要问一句了。”张横一边放着自己的血,一边说道:“你要找到的是张横,还是张衡?”
“呵呵……”金边眼镜男子微微一笑,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