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他奶奶住的地方,便看到一个鹤发鸡皮的老人静静地躺在了床上。
陈大师随便看了几眼,便开口说道:“常年沉睡,几乎不会醒,但每每睡熟的时候又会被梦里见到的东西吓醒,这大概是被梦魅困扰了。”
确实,如果他们把梦靥叫做梦魅的话,他倒也没说错。
张横看到南宫冶的奶奶第一眼也是这种感觉。
只是他比陈同看到的更多!
陈大师说完这句话之后,假装不经意间瞟了一眼张横,阴阳怪气地说道:“张大师,你先请还是我先请?如果我出手的话,那柄宝剑,就没有你的份了。”
张横看了看他,淡然地说道:“陈大师如此胸有成竹,那便你先请吧,咱们不是说好了么,谁有真本事,那口宝剑就归谁!”
陈同闻言,以为他是怂了,忍不住露出得意神色,冷笑着往前走去,口中说道:“我敬张大师是个爽快人,只是这口宝剑,只怕要落入陈某手中了!”
他来到南宫冶奶奶的床边,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家伙全部拿了出来,给张横表现了一番韩岛的跳大神,弄得有模有样,最后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滴水,给南宫冶奶奶服下。
“三息之后,梦魅出!”
他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