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样了。”
“隆少,以后的事不敢说,但是,张少对此梗梗于怀啊!”
刘春禹一副无可奈何的语气:“所以,他说了,大家要和解也不是不可能,但你曾经对他做过什么,他要还回来。”
“呃,春哥,什么意思?”
隆奎身形一滞,一种非常不祥的感觉,陡地充塞了他的心神。
“没什么意思,隆少。”
刘春禹道:“听张少的意思是说,你不是曾想收购皇家玉液吗?他好象对你的玉皇酒业,也有些意向。因此,他也想弄点你们玉皇酒业的股份玩玩。”
“啊!”
话筒里传出了隆奎的惊愕声。不过,没等他再说话,刘春禹已接着道:“隆少,话我已传到了,你自己考虑吧!”
说完,也不等隆奎有所反应,就直接掐断了电话。
“妈的,欺人太甚,这是想讹诈本少吗?”
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嗡嗡挂断声,隆奎一时愣在了当场。
续尔,他猛地反应了过来,轰地一下,就把手机砸在了地板上,一张脸已是涨得紫黑一片:“妈的,姓张的,你还真当我们隆家是软柿子,可以随便捏。”
刘春禹传达的条件,确实是让隆奎几欲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