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出现。秋士海的脸色一阵青白转换,终于还是忍了下来:“年青人,你既然说我不明事理,独断专行。那么,老头儿倒要听听,我那里不明事理,又那里独断专行了?”
“哈哈,秋院士,我听说您是台岛著名的病毒传染和防疫方面的专家。”
张横丝毫不在意秋士海凛厉的目光,微微一笑道:“可是,您这专家,在凤瓴山出现大量凤瓴鸡死亡的时候,在根本没检测出病毒和传染源的情况下,就武断地下了是疫情爆发的决断,这难道不是不明事理,又是什么?”
“还有!”
不待秋士海有所反驳,张横继续道:“我们之所以昨天晚上,连夜来此,就是因为置疑您对疫情爆发的判断。但是,你根本不问我们的来意,就自以为是地要把我们赶下山去,进行隔离观察。您这不是独行专断,又是什么?”
说到这里,张横哈哈大笑起来:“在下还以为,秋院士是个与众不同的人,现在看来,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不如闻名啊!”
张横的脸上满是讥讽之色,似乎对眼前的秋士海很是不屑。
事实上,刚好相反,张横心中确实是对秋士海充满了敬意,也是佩服不以。从刚才杨文竹的介绍中,张横知道这位秋院士刚正不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