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哥,你不要吓我,小弟最近心脏不好。”
张横皱了皱眉头,开了句玩笑。
他知道赵君儒有些玩世不恭,有那种话不惊人死不休的味道。因此,赵君儒的话只能听三分,对于这位赵大少如此大惊小怪的腔调,张横早已是有些免疫了。
那知,话筒里的赵君儒,这回却不象以前那样是开玩笑,他的语气仍是无比的凝重:“张兄弟,赵哥真没骗你,我们金泰是真的出事了。”
说着,也不待张横回答:“你有没有看我们台岛那边的股市,今天我们金泰一开盘,股价直线跳水,在开盘不到十分钟,就已跌破底线。”
“什么?”
张横的心头陡地一震。
他虽然并不炒股,但是,却也明白股价暴跌意味着什么。这是一个集团经济好坏的晴雨表。
虽然,张横也没有看到台岛那边股市的情况,但赵君儒就算最纨绔,也绝不会拿这事开玩笑。所以,张横猛地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赵哥,到底是怎么回事,金泰的股票怎么会狂跌?”
张横如今也占有金泰的百分之五股份。虽然,他的股份是杨文竹当日为拉笼他所给,而且给的是原始股,并不参与股市的交易。
但是,金泰的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