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以及稀稀疏疏的一些椰子树,除此之外,就是乱草怪石,给人很荒凉的感觉。
幸好,岛中央有一个淡水湖泊,劳工们的住宿,就在这湖泊边,一溜的木屋,不下百十间。
湖泊的对面,却建有几幢高四五层的洋楼,两边还有高达六层的两个嘹望台,上面有黑人大汉,持着枪械在不断地巡察着四周。
显然,那处洋楼应该就是岛上监工们所住的地方。
这处洋楼与码头上的那处洋楼,隐隐地形成了一个犄角之势,相互呼应,如果任何一方出现了状况,都能得到另一方的救援和响应。
看来,岛上监工的监视,看似疏松,其实却是有着严密的防犯。
张横心里咕噜了一句,把四周的这些情形,都记在了心上。
人们把阿尔贝克抬到了他和妻子蒂尔亚住的木屋,张横又为他检查了一下,并用简易的木板,为他做了肋骨的定位接驳。
当然,张横也并不吝啬,给他喂了一滴太岁浸泡灵液。经过这翻治疗,阿尔贝克的命算是保住了,只要好好休息个一两月,就能恢复。
蒂尔亚千恩万谢,拿出了家里唯一一瓶酒,要送给张横和乔正阳。
这酒是一次偶然的机会,阿尔贝克在海上捞来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