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远的声音陡地变得凛厉起来:“张少,你不会不敢吧?”
“哈哈,本少有何不敢。”
张横的眉毛微微一挑。
“哈哈,好,那就请这里的朋友们做个证。”
徐鸿远嘴角浮起了一抹阴冷的笑意。
两人的这一赌注,顿时引起了旁边人们的观注,许多人围了过来,指指点点着,议论纷纷。
“咦,这不是天虹珠宝的少东家徐大少吗?他怎么与这人赌起来了,而且还赌得这么狠?”
“嘿嘿,这就是富豪的游戏,你懂得什么啊!”
“难道他有把握吗?一定能从毛料中挑出翡翠来?”
也有人置疑。
要知道,赌石赌石,赌的就是一个未知,谁敢保证赌石一定可以赌涨的。
“你这就不知道了。”
有人低声道:“你没看到吗?徐少今天带谁来了?”
“那是玉坛圣手栾海良,据说,经他摸过的毛料,从来没有打眼过,要么不出手,出手肯定有收获。”
不待旁人回答,那人继续道:“有人怀疑他有特异功能,所以,有他在,徐大少才如此有信心。”
“是啊,是啊。”
也有人附和道:“我也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