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过来,认出了女儿陆晓萱,之后就一直是这副样子。
望望冬美枝,再看看一脸迫切的陆家父女,张横微微叹了口气:“陆伯伯,伯母的病是不是痴癫症?”
“唉,不瞒阿横你。”
陆金贵脸现痛苦之色:“她确实是得了痴癫症,以前好好的,但不知怎么的,就得了这病,这几年化了很多钱,时好时坏,就是治不好。”
“嗯,陆伯伯!”
张横点头:“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伯母的病,是不是你家屋后的小平房造好后开始有的。”
“哦!”
陆金贵一怔,仔细想了想,脸上却是立刻露出了震惊的神色:“阿横,难道你的意思是说,她生病就是那间小平房的原故?”
陆金贵立刻意识到了张横话语中的关健。
“是的!”
张横神情肃然:“伯母的病,确实就是受了后面那间小平房的冲煞。”
“陆伯伯,我还有一个问题问你。”
张横目光转向了陆金贵:“你们在建那间小平房的时候,是不是从地基上挖到过青石板?”
“啊,你怎么连这也清楚?”
这回轮到陆金贵震惊了。
要知道,建那小平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