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完全避免了冯之源的尴尬,保全了他的脸面。
果然,汪经伦微微沉吟,双手抱了个拳,向四周一拱:“诸位,我们的酒窖出了问题,藏在这里面的酒不知什么原因,竟然出现了变质,技术人员却找不到原因。也许,这是与风水有关,还请诸位鼎力相助,为我们龙翔解这燃眉之急。”
“好说,好说,汪少,我们尽力而为。”
四周的一众风水师们纷纷点头。
大家其实都是心知肚明,这是在演戏。
不过,面子是别人给的,花花轿子人抬人,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谁也不愿拆穿,都当成是现在才知道此事一样。
于是,一众风水师们,各自忙碌开来,有的甚至还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罗盘等风水道具,对着四周测量了起来。
只是,大多数人测定了半天,脸上仍是一副迷茫的神色,显然,这些人还真没看出这个地方有什么问题。
“慧儿,有没有什么发现?”
冯之源就站在张横不远处,他的身边仍跟着那位少女。
这些年龙翔酒业的风水问题都是冯之源所经手,因此,他对这里的情况最是熟悉了。
只是,这处酒窖出现问题后,冯之源亲自来过三四次,却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