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是这样!”
王馨兰又惊又疑:“阿横,那怎么办?”
“这个简单。”
张横微笑:“你这冲刑只是即冲,也就是即时的冲煞,只要把冲煞的根源消除了,就马上能见效。”说着,张横指向了化妆台上的那个音乐盒和墙上挂的那把剪刀:“小兰,你把它们收起来,就没事了。以后象剪刀等刀具要放到抽屉里,镜子最好是用布蒙起来,或是反着叩,以免出现现在这样的状况。”
“嗯!”
王馨兰这几天确实是被睡不好觉折磨的惨了,听张横说的很是有道理的样子,所以也就听取了他的意见。
收拾了那两样东西,王馨兰的美眸望向了张横,脸上露出了好奇的神色:“阿横,你怎么懂得这么多,以前咋没听你说过这些呀。”
现在的王馨兰,对张横感觉是越来越有些看不透了。
仅仅只是两天不见,张横整个人象是多了一种特别的气质,尤其是他那随和的微笑里,有一种让人信服的自信,这却是以前的张横所没有的。
不仅如此,想到那天在卫生间里,与张横的旖旎一幕,王馨兰的心中更是一阵莫名,望向张横的眼神也有些不同了。
“嘿嘿,小兰,这些都是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