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讨生活。
南风眠拿了这幅字,就蹲坐在距离白骨宫阙不远处的泥泞之地,仔细思索,心中亦有些担忧。
“也许我应该回去?”
“只是当初我在陆景面前夸下海口,说要娶了齐渊王的狗头。
现在就这般灰溜溜回去,难免遭他笑话。”
“可如果不回去,他穿金甲,花开杀百花自然最好,万一死了……”
“不知陆景究竟遇到了什么事。”
南风眠忧心忡忡,他身上的刀意不经意间长鸣。
那刀意除了清风一般洒脱,还带着南风眠气性中的跋扈。
除却洒脱与跋扈之外,亮起的刀光竟有如明月清辉,灿烂不可言。
他离开太玄京一年有余。
太玄京中的故友倘若看到此时的南风眠,必然会惊讶于南风眠不同寻常的武道进境。
有明月伴他,又有真武入梦。
他早已不是昔日那位照星五重的刀客。
“我知道陆景先生诗句的来历。”
南风眠看得入神,忽然间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他转过头去,就看到一位头上烫了六个戒疤的和尚,正笑盈盈的弯腰看他。
南风眠眼眸一凝,又从腰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