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家宅中可种了什么树?”
陆景闻言,挑了挑眉。
陆漪回答说道:“家中各色树木都有,不知大师说的是哪一棵?”
方丈和尚摸了摸头上的戒疤,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却又不愿多说,只叮嘱陆漪说道:“平日里房中时时燃起一株梵香烛,对施主睡眠有益。”
陆漪点头,却并未将这句话当一回事。
“陆景先生难得来寻我,不知所为何事?”神秀和尚身着白色的僧袍,清秀的脸上堆满笑意。
陆漪有些鄙夷。
这和尚,倒是太过谄媚了些。
“我来寻神秀大师借一借笔墨纸砚,身上只有笔,墨与纸俱都用完了。”陆景这般开口,心中却有些惊讶。
河中道一别,不过几月时间。
这神秀和尚竟然又破了一个境界。
可他几次前来大昭寺,却从没有见过他修炼,就好像神秀和尚的修为不需修炼也可进境。
神秀和尚转身回了茅草屋,找来笔墨纸砚,又搬来桌案。
“陆景先生,你要写字?”方丈和尚笑得和善可亲,探过脑袋来:“我在大雷音寺时就听香客们说过,天下草书独有陆景。
此次我专程前来太玄京寻陆景先生,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