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秦国师想让你死。”
重安王世子摘下背后的银枪,轻轻弹了弹枪刃。
枪尖发出一声清鸣声,竟有些萧瑟。
虞东神道:“权力倾轧向来残酷,崇天帝不希望重安三州这等所在一直牢牢握在我虞王府手中。
再加上崇天帝谋划盛大,重安三州是极重的棋子,所以难免生出些龌龊来。”
“自我前去太玄京,圣君只见我一面,只字不提世袭罔替四字,我便已有了准备。”
陆景沉默下来,道:“世子倒也不必失望,洞山湖无论是距离几座都护府,还是距离太玄京都有些远。
北秦来势凶猛……哪怕是八境修士也无法一刻千里。”
南风眠还在南国公府时,陆景整日与他在南国公府饮酒,倒是养出了爱酒的习惯。
可在今日,在此洞山湖畔,陆景看着手中别有一番风味的重安烈酒,却并无多少喝酒的欲望。
虞东神依然看着远处不断靠近的红云。
“陆景先生何必安慰我?”
虞东神握着手中银枪,笑道:“虞东神死了,重安三州会迎来它新的主人。
也许是大柱国苏厚苍,也许是此刻正在重安三州的徐长河,甚至以圣君的魄力,极有可能让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