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生来便承重瞳。
崇天帝让他与太子争锋,可并非是一时兴起。”
陆景明白过来,心中有些平衡了。
“学生明白了。”
“说到底在崇天帝眼中,太子禹涿仙、七皇子禹玄楼也与我无二。
不过都是他棋盘上的棋子。”
观棋先生本来想让陆景小声一些,又觉得成了棋子的少年,说几句埋怨的话,想来就算那位想要独断天地的圣君真就听到一二,应当也不会见怪吧。
……
“太冲龙君上了朝堂,次辅大人盛如舟带领群臣质询太冲龙君。
陆景那一道折子,倒是确实起了作用,不愧是少年国公。”
“只可惜当今的大伏战祸连绵,北秦步步紧逼,诸多迹象显示,又有一次灵潮将要盛开于地上。
一位八境天龙的分量,确实有些太重了。”
季渊之这些年来,头上横生了许多白发,当他摘掉高冠,花白的头发便越发夺人注意。
他盘坐在火炉前,低头看着棋盘上的棋局。
太玄京中,绝大多数位格贵重者多喜欢风靡天下的围棋。
季渊之却偏偏喜欢象棋。
只可惜整座太玄京,象棋妙手并无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