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间只有一位齐渊王,北秦却有十八位大都护。
岳牢有那等功劳,却仍然只是一位大都护的原因,无非是他的修为配不上上将之衔。”
南风眠说的颇为坦诚。
齐渊王听得极认真,进而又问道:“你是南国公府之子,又有斩去岳牢的功劳,这等功绩,配上你的身份,配上你的天资。
若你身在太玄京中,不消三年五载,必然有难言的富贵等着你。
又何须前来我齐国死上一遭?”
南风眠坦白道:“世人皆说齐渊王坐于那白骨王座上,已经迷失了心智。
我又向来爱听那些说书人的故事,也就有些疏忽听信了。
我以为我来这齐国国都,齐渊王终日沉醉于白骨、血肉、恶孽,想来不会察觉到我前来此地。”
齐渊王微微挑眉,目光只落在南风眠的眼中:“我听说你是真武山养鹿道人的弟子,你口中那来源于说书先生的故事,其实绝大部分都是对的,也许这些消息来自于真武山?”
“只是,我即便醉心于白骨,醉心于妖魔一道,偶尔也会看一看我治下的天下,究竟哪里生了些不一样。”
“南风眠,你前来齐国国都,是为了再复北秦壮举,如同刺杀岳牢一般刺杀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