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的大太子突然询问褚野山。
褚野山心中一喜,脸上却不动声色:“正是,大约……他也想要那鹿潭机缘。”
大太子侧头问道:“我听说他身负重伤,这么快就已恢复过来了?
鹿潭夺了天下强者的目光,陆景仇敌甚多,胆敢只身一人前来河中道,想来已经破入了第七境?”
褚野山摇头:“陆景乃是盖世的天骄,可是……这般年轻便踏入第七境,又谈何容易?”
大太子却笑了笑:“陆景乃是太玄京殿前试三甲魁首,能握住神术、白鹿二剑,不可以以常理度之。
不过陆景前来河中道,总归是一件好事。
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已然被放逐远山,不可归于海中。
他落了太冲海的脸面,我会惩罚于他,但是……玄微断去了龙足,去了远山只能匍匐于地。
陆景却佩剑骑马佩剑而行,这未免太不公平了些。”
大太子话语至此,身躯朝前微倾,问褚野山:“七皇子……难道就不想将这样的天才,按死在河中道?”
褚野山嘿嘿一笑,他脸上的络腮胡耸动。
“槐帮自有人去寻他的踪迹。”
大太子刚要说话,突然间微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