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犹豫?打开看一看也就是了。”
禹玄楼将卷轴放在桌面上,道:“只是忽然想起来,方才会客时我竟有些不敢打开这卷轴。
陆景的风头,太盛。”
“你怕他落你脸面。”那老人道:“你的选择倒也无可厚非,你是当朝七皇子,即将迎娶少柱国的妹妹,母家又是褚国公府。
今日朝臣齐聚于此,避一避风险是人之常情。
而陆景不同,陆景行事飘忽,似乎是在规则之内,却没有太多可以拘束的身份,形式跳脱不说,还偏偏很爱冒险,需要顾虑的不多。
你今日不曾打开陆景画卷,虽然也落脸面,可总不至于太过难堪。”
白发老人说了这番话。
禹玄楼眉头舒展,打开卷轴。
须臾间,他面色顿变,眼中不由闪过了然。
那白发老者一道神识流转,落在那一幅字上。
却见其上写着一行字。
“尚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这一幅字并非用草书写就,而是用了大楷,似乎显得颇为认真。
“陆景不曾用草书,也不曾想要让我难堪?他这是……为我荐书?”
禹玄楼难得眉头皱起,神色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