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明明知晓陆景与七皇子一脉有着无法消弭的大仇,陆景不曾亲自来这见素府,而是送上一幅字。”
安庆郡主心中暗道:“也许陆景这幅字中,乃是怒斥之语,甚至……陆景字如剑光,里面含着一道剑光也说不定。”
在安庆郡主心中,陆景胆大包天,向来喜欢做一些出人意料的事。
他就算绝不会胆大妄为到杀七皇子,但酝酿一道锋锐剑光,照一照七皇子眼睛,陆景必然是敢的。
而太子此言,却是将七皇子架在高处,今日乃是开府之宴,七皇子打开字轴,里面的字句若是落了七皇子的脸面,那么这场宴会也就变的难看了许多。
这问客堂中的人们一个比一个精明,又岂会看不明白这些?故而都沉默下来,只顾着饮酒吃宴。
太子禹涿仙眼中却带着笑意,望向禹玄楼。
禹玄楼低着头,注视着桌案上的美酒,神色不改,却并不答话。
坐在最前列的褚国公呵呵一笑,他脸上刀疤耸动:“老朽是个粗人,只愿看美人起舞,却不愿看那些所谓高雅的字画。
据我所知,太子与陆景先生私交甚好,你若想要看陆景先生的字,又何必再这见素府中看?”
“国公说的也是。”太子脸上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