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记得她的话。」
青玥道:「我还记得夫人也同样倔强,夫人的字画丰姿秀逸,绰有余妍,可只是因为过年时写了份对联贴在院前,就被路过的宁老太君责骂,说是女子卖弄。
还记得夫人最初来陆府时,亲自去膳房盛饭,明明盆中有肉,却只能打些菜回来。
那时候我以为膳房赵大娘是坏人,可年岁渐长,才发现下人即便跋扈,身后也总有所依。」
「我记得许多事,所以我总觉得……若是宁老太君和钟夫人真的能够亲手将那宁和宫赐下的凤冠霞帔放入夫人的棺木中,也并不算是对她们的折辱……她们对夫人不公。」
青玥这般说着。
陆景只是仔细倾听,又想起了古松,轻声道:「一切皆有因果缘法,旁观静看便是。」
他们一路走出陆府,转过头来,却只见陆府门庭都修得气派豪盛。
这样的府邸,老爷在外不修身,生出血脉来却不愿养育,被迫养了却又苛责对待算不上半分的豪气。
大府
腌膜之处就在于此。
「放心吧,母亲生前既然有愿,想要住的远些,想要住的清静些,就不一定非要入那官墓,方才不说,只是气气他们。」
陆景对青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