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因为你心中自有不屈,在七皇子一事中,同样不愿妥协。”
陆景凝视着炎序皇子:“往后等你开府,御下迎贤之时,也要明白……人各有志,不能强求。
他日若你站在云端,不要觉得站在云端者就不会引起他人的怒意以及恨意,更不要觉得你身份贵重,天下人就要全然按你的意来。”
小小的炎序皇子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有听懂,只是眼中更加烦忧起来。
“可是……先生,等天一亮,京尹府……”
陆景看着十分担忧的炎序皇子,笑道:“不必担忧,许多事等事到临头,才能够下定论。”
“明日,自有明日的恩泽。”
禹炎序十岁的面容上,清晰的闪过愧疚之色。
“先生,我在诸多皇子中最为势弱,您乃是我之少师,可今夜有人要围杀于你,我起不到丝毫助力。
如今你身陷险地,还不忘教我开府待人之道,我却只能……”
禹炎序说到这里,不再继续说下去,而是站起身来,转身走入自己的寝宫中。
大约过去十几息时间,并不高大的禹炎序双手捧着一把长剑,徐徐从宫中走出。
“先生,以我的年岁,还无法轻易出槐时宫,明日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