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两行文字,神情猛然一滞
,抬头看上陆景。
陆景正一边打理着门前对联上鼓起的气泡,一边随意解释道:“这一副对联并不,合平仄,只是我觉得对联无非是道出人心中的愿景,平仄其实倒也无关紧要。”
裴音归收回眼神又看了这幅对联好几息时间,这才向陆景行礼。
“倒是有劳陆景先生了。”
陆景只是转过头来,朝她一笑,既然又转头忙碌。
裴音归并不曾回自家院里,而是站在门前,看着陆景和青明做事。
过了许久,裴音归话语带着这些犹豫,开口到:“我和含采的故乡,年关时除了贴对联之外,还要在门前挂上灯笼。
我和含采已经买了些做灯笼的纸材竹料,等做好了,就给陆景先生和青明拿过来。“
陆景并不拒绝也如同裴音归一般,道了一句有劳。
裴音归客气的摇头,脚步却仍然有些踌躇。
陆景警了一眼裴音归,看到这位平常言语极少的救命恩人这般犹豫,心中已然猜到了些什么。
直至他终于将对联中所有的浆糊全部抚平,这才拍了拍手,掉去手上的灰尘,问道:“裴姑娘,你可是要与我说些什么?”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