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也笑得越发真诚了。
二人碰杯,饮酒。
养鹿清酒入口,先是淡淡的酒味,紧接着便有一股浓郁的粮食清香迸发出来。
绵软爽口的米香味充斥口舌之间,比起其他酒种,这养鹿清酒果然名不虚传,自然有许许多多风味在其中。
李雨师看到陆景饮了一杯养鹿清酒,便又招了招手。
那黑袍老者走上前来,却见他手腕随意翻动,眨眼间,又有一壶玉石酒壶出现在他手中。
李雨师接过这玉石酒壶,又拿过新的杯盏,为陆景倒上一杯新酒。
当酒水从玉石酒壶里落于杯中。
厚重的清香气立刻散发开来,纯正无比的酒味充斥三层楼,却并不刺鼻,反而却像是春间田野的清澈气,令人思绪清明许多。
“这是我从兄长藏酒中特意为陆先生拿来的好酒。”
李雨师轻描淡写道:“这酒也是一种清酒,名为玉稻酒,乃是由产量极少的玉稻米酿成,这种稻米专供极少的玄都大府,便是各道的刺史、都督也无幸享用。
一亩丰饶的水乡地仅能产玉稻米六十斤。
而六十斤玉稻米却只能酿出一两玉稻清酒来。”
“陆先生,不如饮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