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培于他,不以赘婿待他,族中诸多大事也问过陆景,等到时诞下了子嗣,便可以除去他的赘婿籍。
他若是争气,我这国公百年之后,南府的爵位便是给他和禾雨的子嗣又有何妨?
禾雨心善,自不会亏待其它血脉分支。
说到底陆景终究是个少年,这般仔细待他,自是有情分在的。”
“除此之外,南家又该如何?
事已至此,南家若是全了少年陆景的尊严,就此退了这婚事,与他结交,至多也只是一个无怨无恩,陆景往后便是成为了纯阳天人,又与南府何干?”
“我也曾想过当先退了这婚,全了陆景的尊严,再将他召为佳婿,可是一旦退了这婚,陆景又如何能再入我南府?
禾雨也是個心傲的,如今族中大义压在她肩头,她才愿意成婚,若是婚约没了,万万不会主动前去与陆景接触,而陆景的天赋只怕也已经藏不住太久,到时候太玄京中有得是豪府大门拉拢他,我南府不弱,却因之前这许多事天然便无什么优势可言。
正因如此,我才会将错就错,准备成了这桩婚事,再徐徐图之,最起码,现在无人和南府争抢,陆景也只能履约。”
“若是畏惧于他的前路,将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