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说了几句话,又抬头问道:“玄梧兄,你可要饮酒?”
陈玄梧看了看桌上的酒盏,舔-舔嘴唇,又重重点头。
”明后天就要离开太玄京了,便是喝上几杯又何妨?”
陈玄梧心中想着:“而且,大师父总是躲在大星君雕像之后偷偷饮酒,我许久之前便已发现了,若是二师父问起来,我就说是大师父教我的。”
镜拾、烟柔倒酒。
陆景话语并不多,往往只是在镜拾开口引些话题时,才做回答。
他眼神始终平静,面色也波澜不惊。
反而是陈玄梧,三五杯美酒入肚,双颊更红,眼神迷离,却没有了之前那般拘谨。
他与烟柔说话时,也流畅许多,说出许多儿时的见闻。
烟柔含笑看着他,需要回应时,才徐徐点头,眼神认真而专注,就好像是对陈玄梧道出的那些无聊琐事极感兴趣。
时间缓缓流逝。
一个多时辰倏忽而去。
陈玄梧喝的晃晃悠悠。
就连陆景也眼神迷离,脸色通红片,躺在镜拾怀中。
镜拾低头望着怀中的少年,只觉得眼前这少年年龄不大,却极为俊美,而且说话时眼中也自有一股成熟的韵味,也不似寻常